——杭州龙炎电商新模式专家研讨会侧记

龙炎公司的起步与辉煌

    杭州龙炎电子商务有限公司是在杭州市相关部门批复的一家证照齐全，合法经营的小型企业，公司于2015年2月1日开始筹备运营。2015年4月13日公司通过有关部门的审核并颁发营业执照开始正式启动。经过一年多的运作，已经形成一家集电子商务、互联网金融、农业科技开发、网络商城、文化创意、产品研发与推广等为一体的综合性企业。公司自成立以来以国家政策为指导方针，以国家法律为准绳；为党分忧，为国家解难，为人民谋福祉，造富百姓为使命；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提出的“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高端改革战略为引领方向，给广大老百姓提供了一个自主创业的平台，帮助一些微小企业度过难关并逐步走向良性发展的快车道，让一批老百姓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在目前全国市场经济相对萧条的环境下注入了一股活力。尤其是让一些偏远贫穷落后的区域由于龙炎的出现而使当地的经济良性循环起来，为社会的和谐稳定，百姓的安居乐业做出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杭州龙炎电子商务有限公司成立一年多来，在其创新的运营模式的带动之下，几十万人参与龙炎新型模式的运行，没有让任何一个老百姓的投资受到损失，也没有让任何一个家庭因为龙炎的出现而遭受伤害，更没有在社会上引发一起任何社会治安事件。龙炎公司董事长黄定方更是针对全社会发出承诺，在任何时候，都不会让任何一位老百姓的投资受到损失。龙炎公司机构健全，管理严格，账务清晰，在市场运营上，公司一方面通过其他分公司的良性经营，兼并企业，研发产品，依靠网络商城和地面实体店推广产品为企业创造财富；另一方面依靠资本市场造血，虚实结合为职员赢得红利。就这样一个科学、人性、安全、敢担当、负责任、为广大老百姓带来幸福、为国家为社会做出如此贡献的企业，竟然经常不断遭到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的诽谤攻击。在过去，有关部门曾经对龙炎公司的运营状况和运作模式做过调查和论证，非但没有发现任何非法的依据和端倪，而且给龙炎一些政策上的支持和精神上的鼓舞，企业被中国电子商务协会授予理事单位，被中国电子商务协会文化产业分会授于副会长单位，被中社社会工作发展会退役军人创就业基金会授予“中国退役军人再创业孵化基地”称号，后又被中国商业联合会授予“常务理事单位”等荣誉称号。龙炎集团董事长黄定方被中国退伍军人再创业联盟授予“中国退伍军人再创业标兵”荣誉称号，同时被授予中国电子商务协会文化产业副会长称号。2016年2月，成为”中国美丽乡村创新合作联盟发起人之一，3月在北京和相关部委举办了“互联网世界合作者大会“互联网+”扶贫论坛。

    龙炎模式在运行中资金链稳固，实体的匹配和跟进坚实，有些还与国家社保战略相挂靠，当庞大的终端消费群形成后，还可以在短期内迅速汇聚巨量的资金，众多投资者同心、同向，在实体项目和资本市场发挥巨大作用，实现消费与投资的完美结合，这种借助在互联网实现的网络众筹，快速汇聚起庞大终端消费群同时又是企业合伙人的电商模式，是当今”互联网+”时代的一个伟大创举，它对于解放生产力，推动时代进步所发挥的巨大作用必将与时俱现。目前，龙炎商城的构架已基本完成，除已有的和合作的多家企业外，一大批具有多项国家专利技术的企业和优质产品即将入驻，龙炎通过互联网+平台迅速汇聚起的庞大消费群，通过刚性消费，解决了一批有发展潜力的中小企业的终端销售问题，使民族精品通过体验式消费，迅速树立品牌，让真正有实力的中小企业迅速做大做强，龙炎公司通过控股优质企业使其在终端产品迅速市场化的同时，获得可持续、可增量、可在资本市场放大的收益，成功地消解模式前端由于筹资收益高所带来的资金泡沫，这种在互联网背景下才可能实现的新型经济模式，完全符合国家政策，它对于我国经济结构的转型、民族企业的快速发展壮大，助推中华强国梦的实现，无疑都具有现实的积极的意义。

龙炎公司受调查风波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2016年4月1日，灾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降落在龙炎头上。甘肃嘉峪关市公安局以龙炎公司在其所在地非法融资为名向杭州市公安局萧山分局举报。导致公司董事长黄定方等十多位管理人员被萧山分局带走调查，公司随之被查封，运营系统关闭，公司账户冻结。一时间，龙炎公司以及几十万龙炎投资者陷入痛苦的深渊不能自拔。早在2015年7月开始，民间组织《反传销联盟》一直质疑杭州龙炎公司有依靠茶叶进行非法传销向有关部门投诉。但是通过杭州有关部门的调查，没有任何依据而不了了之。接着，2016年1月7日，反传销联盟又在网络上以“杭州龙炎电商涉嫌茶叶传销”为标题发表言论，大肆攻击龙炎公司，针对此次恶劣行为，龙炎公司在网上和内部信息平台发表了声明和反驳。

直至4月1日，龙炎电商包括法人代表黄定方、黄定方妻子及女儿、公司核心管理层在内的20多人被当地警方带走调查。

其后的4月8日，网络上开始传出杭州龙炎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因涉嫌传销被杭州市萧山经侦分局立案查处的消息。

10日后，据浙江在线报道的杭州市公安局4月18日通报：近日，根据群众举报，杭州警方对杭州龙炎电子商务有限公司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犯罪立案侦查。公安机关在抓捕涉案人员后，立即依法开展证据固定、资产冻结、查封、扣押等工作。经审查，黄某等十余名主要犯罪嫌疑人涉嫌在全国多个省市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侦办中。为切实保护受害人的合法权益，警方吁请各地受害人及时到当地公安机关报案。

龙炎没有查封关网之前，几十万投资者都洋溢在国家的大好形势和政策之中，自主创业，强化自身，繁荣市场经济。当龙炎关网之后，由于他们的投资和应该获取的利益都随之受到损失。尽管这样，广大龙炎投资者依然抱着相信公司，相信国家的态度，静等国家和有关部门能给龙炎和自己的投资有一个明确的说法。但是接下来非常尴尬的事情就发生了:地方公安却鼓励投资者报案，甚至让本来在龙炎受益的老百姓以受害者的身份指证董事长黄定方以及龙炎公司违法事实，让广大老百姓百思不解其意。

龙炎公司投资者以及合作企业的心声

一位不愿具名的龙炎电商投资者说，龙炎公司成立起步一年来，通过自身的资本运营和实体经营，在近一年里将一些有能力但缺乏营销手段和资金需求的优质实体企业一步步带出困境，利用龙炎集团的口碑 ，在线上线下推动这些企业销售，合作资金的注入，这是一个全新的创新模式 ，即缓解了生产过剩的现象（被扶持的小企业生产出的产品优先由龙炎商城中会员积分购买），又减轻了各大银行的压力（微小企业贷款融资难）。一方面快速有效地带动一大批老百姓走向了创业致富的道路，帮扶一些中小型企业度过难关，走上了健康发展的快车道。

目前龙炎公司落地并计划实施开展的项目有： 国家亚运会工程项目的支付权; 国家体育彩票超市的经营权；银行安全防范视频机的独家营销权；山东龙炎集团商贸有限公司旗下的彩票茶楼；广西南宁彩票超市；和巴萨足球俱乐部合作的在中国举办十家足球学校；龙炎在法国波尔多市葡萄酒生产基地；杭州电子商务有限责任公司、山东龙炎商贸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杭州龙炎九九归一文化创意有限公司、杭州龙炎归极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以及十余家合作控股联盟企业都在为龙炎和广大投资者创造着良好的经济效益。

对此，重庆神宗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陈明君深有感触。

他认为龙炎电商是一种全新的销售模式，由于区别于传统的销售模式，很容易被认为是传销。其实并不这样的。

2015年11月，杭州龙炎和重庆神宗签订了双方合作协议。根据协议，第一步，双方利用龙炎电商平台开拓市场；第二步龙炎电商控股合作建立生产基地；第三步推向资本市场。

龙炎电商商城的查封将重庆神宗不得不选择其他平台销售产品。在和龙炎电商的合作中，重庆神宗是受益方。

武汉市的一名龙炎电商投资者金乌表示，在龙炎电商正常运营期间，所有投资龙炎事业的企业和老百姓都受益，公司一方面利用实体经济为公司，为会员赢得红利，一方面利用资本市场让老百姓的资源和投资发挥作用造血，使老百姓的投资利益及时兑现，同时保证了企业的资金链不被断裂。并且对一些百姓家中出现的天灾人祸等突发性灾难进行人性的帮扶和援助。

龙炎电商从2015年10月在公司内部成立大爱基金会以来，本着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全心全意为会员服务的宗旨，成功救助、帮扶了多起因车祸、火灾、病患等造成的急、难、险灾难事故，为987个家庭送去了龙炎的关怀和温暖。烟台招远会员孙洪顺，骑摩托去银行打款途中出车祸，导致左耳朵摔掉，左胳膊、左腿骨折，左肋刺伤了肺。公司董事长得知后，大爱基金会第一时间安排烟台中心负责人带去了龙炎会员主动捐赠的善款78000元，由于救助及时，孙洪顺很快就恢复了健康；2015年11月30号，张家界慈利县会员于正翠家发生火灾，得知消息后，大爱基金会秘书长和108中心领导立即赶赴现场救援，并带去了龙炎会员捐赠的108450元善款，火灾无情人有情，使一个儿子刚结婚的幸福家庭突然间变成了灰烬的灾难家庭迅速得以重建……

龙炎公司或许会推动法治进步

龙炎事件发生后，引起社会各界人士的广泛关注，五月底，一场由国内著名经济学家、法学专家和众多媒体人士参加的以“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为契机，以杭州龙炎电商新模式为研讨主题，深入探讨了当下互联网经济在发展中所遭遇的诸多问题的学术研讨会在北京召开。

在学术研讨会上，著名学者如晏智杰（北京大学经济学院原院长、教授，北京大学战略管理研究所所长）、杨百揆（北京大学中国国情研究中心研究员）、高全喜（北京航空航天大学高等研究院院长、法学院教授、宪法与行政法研究中心主任）、李永军（中国政法大学民商经济法学院副院长、北京市政协常委、中国民法学研究会副会长）、王文华（北京大学法学博士、中国人民大学法学博士后、北京外国语大学法学院副院长、教授、中国刑法学研究会理事、中国审判理论研究会理事）、梅慎实（中国政法大学教授、中国政法大学证券期货法律研究所执行所长）、张星水（中国政法大学兼职研究员、北京市京鼎律师事务所主任）、仲大军（北京大学经济观察研究中心主任、新华社特邀研究员）等均发表了专业的学术观点。

会议对互联网企业群雄崛起背后，又会牵扯出怎样的经济甚至法律问题展开了探讨。不少专家从社会学角度看，龙炎电商带动了就业，让更多的人成功转型。从经济学角度看，龙炎电商新模式有利于撬动民间闲散资金，刺激消费和盘活区域经济，也有利于增加地方税收等。

会上，晏智杰教授（北京大学经济学院原院长、教授，北京大学战略管理研究所所长）评价认为，在新形势下，龙炎电商提出这样一种模式，不仅把消费者和厂家，或者是商家联系起来，使得消费者能够购物，并且能够运用你们的经济体、你们的造血功能，还能给消费者一定的返还。使消费者变成一种投资者，这一点是可取的。而且使得这个消费者的行为，同有意识的引导的生产能够联系起来，有意识的把消费同生产领域联系起来，甚至于有的单位还想把这种行为进一步同国家现在的去库存、去产能有意识的引导联系起来，这么做更有意义。在返还消费者这一块，针对消费者，在消费上返还，在理论上是可以站得住的，等于给消费者一种消费者剩余。

北京外国语大学法学院副院长王文华是我国电子商务法的制定参与者，她从法学角度提出了意见。她认为太多的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最后被立案、处理、定罪的，实际上是因为造成了严重后果。龙炎电商对风控、对合规性经营、公司治理，很多方面都做的有板有眼，恰恰就是批准这方面少了一环。所以这种非法吸收公众存款和那种造成后果的应该区别开。股权众筹是一个新生事物，通过线上线下一联系，确实界限有一些模糊。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立法滞后，司法解释滞后。电子商务的发展符合国家整体指导思想，就应当鼓励、促进、帮助，这就是大方向。

中国政法大学民商经济法学院副院长李永军表示，现在对于互联网金融，特别是借贷，由专门垄断到相对垄断，再到逐渐放松是一个趋势。以前从法律角度，民间借贷，企业借贷都是不行的，都是无效的。国家对互联网金融政策是向前看、鼓励发展，也是对老百姓多元投资的变相鼓励。以前是强调批准，以后强调报备就算了。另外一个对投资者这个风险管控这样一个问题，是不是有相应的措施管控？对刑事方面是很重要的一个考虑。龙炎电商有赚钱的能力、补偿的机制、风险的机制，主观要件方面和构成方面都会考虑，没有伤害的结果，主观方面没有故意，对犯罪的构成方面有所减轻。

中国政法大学梅慎实教授认为，第一个方面国家对于互联网金融是一种鼓励、支持的政策。龙炎电商的经营模式是一个很有现实意义的创新，与国家的去产能、去库存的战略也很吻合，应当从国家政策方面做做文章。第二个方面，立法有待明确。从国家的政策、鼓励互联网金融政策来讲，有时找不到相关很明确的东西。那么所以这里确实有一个矛盾，是立法还是固守已往的甚至是79年代规定的一些东西。现在是互联网金融时代，这个里面确实有一个要衔接的问题。

最后，与会专家一致认为龙炎电商公司提出了一种新的商业模式，使消费者变成投资者，符合国家的去库存、去产能的政策；对于模式创新的企业要保护，要宽容对待其犯错、违规甚至轻微的违法，允许它改错；龙炎公司如果存在非法吸收公众存款，应当与那种造成实际损失的、给投资人带来损失的、造成严重后果的区别开；没有伤害的结果，主观方面没有故意，对犯罪的构成方面应有所减轻；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的罪名，立法滞后，司法解释滞后，这个法必须修改；现在是互联网金融时代，法律要与时代衔接；龙炎公司吸收的资金可以解释为投资，更倾向于是一种投资；对于互联网金融、集资借款，国家由专门垄断到相对垄断、再到逐渐放松是一个趋势。

在现有金融创新模式之下，龙炎电商案很有时代意义，有可能推动法治的进程和国家的进步。

龙炎公司顺应大众创业万众创新

根据召开的以“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为契机，以杭州龙炎电商新模式为研讨主题，深入探讨了当下互联网经济在发展中所遭遇的诸多问题的学术研讨会专家发言可以看出，对于发展模式创新的企业要保护，要允许“先上船后补票”。国家对于电子商务发展的总体思想的大方向是鼓励、促进、帮助。改革中出现了一些新问题，特别是新技术、互联网技术，要宽容对待。龙炎电商已经闯出了一条新的成功模式，创新触及到一些现有法律法规的禁区，可以先上船后补票。

吴小勇称自己退休前任当地检察院领导职务，当初妻子投资龙炎电商的时候，他还咨询了一些法律界人士，并对龙炎电商的模式做了研究。中国经济进入新常态，中央力推结构性改革，面对经济下滑的趋势，必须创新经济发展模式，激发经济增长新动力，鼓励产品创新、技术创新，鼓励商业模式的创新。无论是政策层面，还是法治环境、社会舆论环境方面，都要营造一种有利于商业模式创新的良好氛围。

他认为根据浙江省检查机关强调的“绿色司法”理念，要有限考虑企业的生存和发展，对于法律政策界限不明，罪域不罪，罪与错不清的，要慎重处理。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创新就要突破老的思维，中国梦要实现，更要鼓励和保护企业家的创新，给企业发展的机会，给企业改正的机会。在新模式下探索，探索是可以犯错的。

 龙炎电商并没有对投资者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现在关网之后反而收益不能提现了，龙炎如果能够继续运作下去或许能够将投资人的经济损失得到弥补。

    吴小勇还是有一些感触和担忧。由于龙炎受调查关网已经三个多月，让广大龙炎投资者原来幸福的生活大乱，倍受着经济压力的煎熬，如果一味在拖延下去，让广大投资者从期望变成怨恨，希望变成绝望，后面所产生的结果不堪设想，那么几十万投资者以及几十万个家庭将如何安抚安置，何去何从？

    在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这一届党中央领导班子爱民亲民，正气浩然，清正廉洁，反腐倡廉，关注民生，迎来了辉煌的新纪元。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达沃斯会议上提出的“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高端战略的同时也说过，未来三年在中国是“草根变富人的年代”。总书记习近平提出要实现伟大的“中国梦，人民的梦”。同时也提出2020年要实现全面小康社会，2016年是为实现小康社会的开局之年。就在这样开明敞亮，高瞻远瞩的国家战略指导下，龙炎公司上下员工从没有停止对国家政策的解读与关注，从没有停止对市场经济下民生问题的关注。让我们每个人扼腕感慨的是，在新的经济浪潮中，这样有着社会责任感和把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放到第一位的企业，却被放到道德和法律的绞刑架上炙烤，于情于理、于国于民到底是一场整顿还是一场悲剧？

    在今年两会上，国家主席习近平表示：2016年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决胜阶段的开局之年，也是推进结构性改革的攻坚之年。就在这样一个伟大的时期伟大的年代，英明的国家领导人三令五申强调为实现伟大的中国梦，人民梦，让人人参与，个个受益的创业创新时期。地方政府却把这样一家致力于为国分忧，为民造福的企业致老百姓生死而不顾，扼杀在创业的路上。这到底是一个国家的悲哀还是地方政府的悲哀？其实归根结底老百姓受到损失，依然是老百姓的悲哀！龙炎事件到今天为止，依然让几十万龙炎投资者和几十万个家庭面临极其严峻的考验，只要龙炎一日不恢复正常，集聚在广大老百姓心中的积怨一旦失控，后果将不堪设想，希望有关部门能高度重视，早日还龙炎一个清白，给广大龙炎投资者一个明确的交代，让广大老百姓在实现中国梦、人民梦、人人出彩的道路上阔步向前。

（应受访者要求，部分使用化名）